就是这姑娘看到顾清寒时也是愣住，因为没谁能知道苏云有这么漂亮的母亲，父亲也很俊俏。
“对于他来说很正常。”苏木点头道：“不过具体还是要看他的选择，属于他的时代，有他的事。”
顾清寒却也说道：“你说他会不会如你这般朝三暮四？”
“我有朝三暮四吗？”苏木看着她，当年自己闯过这么多地方，还做不到处处留情，原因是有仇。
不报仇，怎么办？
虽然有时候挺过分的，比如花凝，当初为了骗她丹药，可是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
“是我们自作多情。”顾清寒唉声道：“谁让你当初用那副模样，要是用老道的模样不好些？”
“你不也知道？”苏木盯着她道。
忽然能想象，她们发现自己大师姐迷恋自己这个暮年的师傅，恐怕都难以想象吧。
都会觉得顾清寒重口味。
可实际上是顾清寒知道原本模样，所以有这奇怪举动也能说得过去。
“有何不可？”顾清寒反倒不慌不忙。
“那好，那我们玩个游戏。”
“怎么玩？”
“反正他们已经不需要我们来担心了，那就试试抹除她们记忆，看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顾清寒很不解。
于是苏木就施法，六个人出关，花凝与凌灵若还是让她们保持闭关就行，也不会来打扰。
不过原本六人中多出了一位莫流苏，导致原本凌妙松排最后，现在反而排到第六位，成了六师姐。
不过也并无大碍。
后顾清寒就看到苏木化作了老道的模样。
这让她掩嘴轻笑道：“还是你会玩闹。”
苏木的声音变得苍老：“你休要胡闹！为师都已经这把年纪了，怎么可能与你儿孙满堂！”
“师傅，我就喜欢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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