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有病？
欠虐？
就在姜语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峙不紧不慢地张口回答道：“粉丝。”
“哦。”挺不爽的。
“女粉丝。”陈峙特意强调了一遍。
姜语：“……”
忽然间想砍点什么东西。
“难不成你还有男友粉？或者老公粉？不用这么强调，我懂得。”姜语阴阳怪气道：“我知道那是你的女友粉。”
“女友粉”这三个字姜语咬的特别重，不爽的情绪呼之欲出。
陈峙听到姜语这副情绪后倏地笑了声，解释道：“是妈粉。”
“不用跟我解释。”姜语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随意地掀起桌上一份文件看了起来：“你要放什么音频赶紧放，我赶时间。”
“好。”
音频的时间有三分钟。
陈峙播放完后，一旁的姜语皱了皱眉头。
“你这个粉丝就是那个'方鲍和我SM'的话题发布者？”姜语总觉得她说这话的语气和她之前看的那篇微博文字叙述方式差不多，“挺像的。”
陈峙“嗯”了声，而后说：“是她。”
“她心态应该很不错。”姜语挺佩服这种敢于硬刚的人的：“想认识认识。”
“不用急。”陈峙说：“你们马上就能认识了。”
姜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陈峙说：“现在朱乐乐正在和方鲍打官司，一审和二审都败诉了。”
“方鲍败了？”姜语挑眉问。
“不是。”陈峙解释道：“是朱乐乐败了。”
姜语：“……”
陈峙：“证据不足败诉的。”
姜语“啧”了一声问：“只是不足吗？”
“不是。”
陈峙和她讲了一遍下半年发生的事情，还有将证据找回来的经过。
再加上方鲍主动送上门来的音频证据，他们最后一次上诉，有百分之八十的机会会赢。
姜语“嗯”了一声，而后问：“为什么不把朱乐乐和步相思的案件并案？”
“你没仔细看合同吗？”陈峙将合同找出来，摆到姜语的跟前问。
姜语突然噎了一下，掀开那份合同看了眼。
“……”
是她大意了。
晚上总顾着生气了。
不行，她得改改这臭脾气。
“抱歉。”姜语做错了事就道歉，也没觉得哪里别扭。
陈峙没和姜语说关于二审的事情，他怕姜语到时候骂他。
“我昨天情绪有点激动。”姜语解释：“我以为你没有……”
虽然那么说，但是后面的话还是挺难以开口的。
陈峙笑了笑说：“没事，也是我的错，我一开始没说清楚。”
姜语垂下眼帘，拿起一旁的文件，试图转移注意力：“继续看吧。”
陈峙“嗯”了声。
陈峙对法律转业的知识了解的并不多，其实也只能干坐着陪她，而后她问的时候回答两句。
姜语翻了两页，忽然又想到了刚刚的朱乐乐。
陈峙毕竟不算当事人，问他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姜语和陈峙要了朱乐乐的微信。
朱乐乐也是个夜猫子，微信通过的特别快。
刚开始看到“姜语”这两个字的时候，朱乐乐还以为姜语是来挑事的。
可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是来挑事的，为什么是陈峙将她的微信推给了姜语？
难不成是姜语自己推的，然后删掉了聊天记录？
这么想着，朱乐乐先给陈峙打了一通语音电话，心想着，如果挂断了，那就是姜语在拿手机！如果接通了，不出声，或者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的话，那也是姜语拿的手机！
她的语音电话刚拨出去不到三秒钟就被接通了。
陈峙先“喂”了声。
听到是陈峙声音的朱乐乐下意识的手抖了下，耳后试探着问：“儿子，你是不是把我微信推给你前女友了？”
一开口就被叫儿子的陈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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