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了？”廖海疆脱口问出一句，立刻又醒悟到自己失言了，忙端茶掩饰。
林海神情不善看了廖海疆一眼，呼出一口闷气，继续说道：“那个小贼吃不住林风的拳头，说了实话，他是红花会的人，还是跟着你们寻过来的。”
“红花会！”廖海疆有些吃惊，随即说道：“我听说那是一个文物倒卖组织，活跃在东南亚地区，怎么会跟着我们......”
“看来，廖先生不在异人圈啊。”林海轻轻摇摆一下头，感慨一句：“你们被红花会跟上了还不自知。”
江峰青立刻想起了那胭脂。
通过今天和岳清卿的异常感知，以及那种水乳交融一样的心意交互，他有了一个大胆推测。离魂夜游本来就是自己的精神力异常状况，修习观想吐纳法十年，精神力更强，地层研究所地下看到天启大爆炸的金属图案，又是一次刺激。
量变最终造成了质变。自己的精神力或者说意念应该是有了一次突破，他在第一次见到那胭脂时，有强烈的感知互动，只不过那种感知是排斥和戒备。
原本他还是懵懂无感，今天和岳清卿的见面，自然心有所悟。
“红花会原本确实是活跃在东南亚国家间的文物倒卖组织，只是近二十年来有了些变化，隐约间有异人的身影活跃其间，他们组织更严密，手段愈发狠辣，已经不仅仅限于文物走私，这两年来声势愈发高涨起来。”林海继续介绍红花会的情况。
廖海疆眉头皱了起来，听出林海的介绍其实有所保留。
林海又说：“那个小贼看出林风知道红花会的名头，有恃无恐外加急于脱身，索性说个明白。红花会已经跟上了你们，一路南下，原本打算跟着看你们到底要办什么事，寻机出手捡便宜。你们找人联络我，他们也从拍卖公司买了消息，知道你们找我是要买琮式瓶，所以晚上就上门了，要不是林风在......“
廖海疆一时判断不准林海所说真假，忙歉意一笑，给老先生斟满茶。
“那红花会的小贼招供，才知道你们是霍先生的人。”林海喝口茶，算是揭过了埋怨，继续说道：“今天上门，就是开诚布公谈谈这琮式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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