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梁俊豪被当成了猴一样围观，但他心里的不适已经把他逼到疯狂的地步。
就像是原主这个社恐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走在人群中一样，梁俊豪也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其他人，虽然关注自己却并不把自己当成值得尊重的存在，反而只把自己当成一个笑话一样看待。
这人在牢里日子过得怎么苦，钟涣关注的不多，他只是一边玩游戏，一边偶尔琢磨着，怎么样才能让梁俊豪出来以后更苦。
钟涣有了想法后也不打算和系统卖关子，总有一天，这位系统会如它的愿望一样成为人类，一直对他隐藏人类的各种信息，反倒不好。
他干脆主动和系统商量起来，“你说要是梁俊豪从牢里出来以后有一个不嫌弃他坐过牢，不嫌弃他是个老男人，不嫌弃他长得很猥琐的‘女人’看上了他，他会不会有想要和对方恋爱交付真心的想法呢？”
系统一脸懵逼，“哪个女人会这么瞎？”
“女装大佬啊，”钟涣直言，“反正我有钱，请一个女装大佬来骗梁俊豪感情又不犯法。”
就像他用女号骗原主一样。
骗钱才是诈骗。
这么一想，人的感情一文不值什么的，还真就……“有点真实啊。”
系统get了他的脑回路，不存在的脸也是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这只能说明对于人类而言，有的人把感情当成无价之宝，有的人就只觉得感情一文不值。”
不过也确实是一文不值就是。
当然这特指梁俊豪的感情。
系统对于这个垃圾被女装大佬欺骗感情的未来发展十分期待，但现在更关注的还是钟涣打算怎么报复钟砚。
最近发觉大佬有意培养自己人类的意识，系统便主动说明，“就个人实际情况而言，我们根本就不需要报复钟砚，只要在解决了梁俊豪这个垃圾以后，选择离开这个世界，原主的存在，就自然而然的会变成一个尸体。而且还是跳楼而亡的那种。”
“你要是觉得这样的报复还不够给力的话，我们可以选择卡时间卡走位，在钟砚上门的时候刚好看到自己亲弟弟从高楼上摔到自己面前。”
钟涣：“……”
“你是真狠啊。”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系统如果变成了人，可以直接和类似的虐渣系统合作，因为这操作，是真的够狠。
如果他真的选择卡时间卡走位，让原主的尸体在钟砚的面前跳楼而亡，满脸鲜血，死不瞑目，还在楼上还留下一本遗书，表明了自己有多恨这个世界的话，绝对会让钟砚产生极大的心理阴影。
保证让他这一辈子的心中都笼罩上一大片阴霾。
钟涣心里感慨着，当他没有主动隐藏想法的时候，系统是能知道他脑海里的想法的，知道这些信息的系统只觉得，自己就算真的变成了人，也不适合和其他虐渣系统合作，瞧瞧，它可没像大佬这么狠的还打算留下遗书刺激钟砚。
“突然觉得有点庆幸我是人生巅峰系统呢。”
“怎么说？”
“但凡我是个虐渣系统，总觉得我们一起走过的世界里，得有一大批人彻底无了。”
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
大佬比想象的要心狠多了，但也别想象的要善良多了，他狠的对象都是能被狠的。
无论是西幻世界里的那位情感缺失症患者，还是上个世界的所有敢于用语言攻击原主的人。
走过那么多世界，每走过一个世界系统都会和那个世界的天道有些交情，至今它还能从上个世界的福娃天道那里得知，“自大佬死后，所有曾经用语言伤害过他的人，得知他在杀死一个恶劣至极的人渣后，抢救无效死亡的原因是没有任何求生欲望时，还是不由产生了心虚的情绪，甚至一度患上梦魇，那几年，年轻人患心理疾病的概率可是急速拔高呢。”
看看，看看！不管是报复个人还是报复很多人，他都能做得很完美。
系统很苟的想着，既然大佬这么擅长，还是要多多表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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